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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仑固执起来,与徐昆有得一拼,愣是一眼不错地盯着欣柑喝过睡前牛奶,漱了口,躺到床上,盖好薄被,才肯罢休。
它的爱与给予是无声的,真挚,毫无保留。
“阿仑。”欣柑跳下床,光着脚朝它的背影追了两步。
阿仑随即折返,把她往床的方向推。
它自觉动作轻缓,无奈壮硕得像座小山,欣柑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仰面摔倒,忙伸臂抱着它粗壮的脖子,腿一软,坐到地上。
阿仑与她馨香娇软的身子紧密相贴,胸膛滚出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声又一声温柔缠绵的低鸣。
它后脚弯曲成弧蹲坐下来,两条健硕前腿踩在欣柑臀部两侧,欣柑娇小的身体几乎被它圈在怀内。
它头挨过去,淡红色的大舌头来回舔在欣柑脸上,似是快乐已极。
欣柑本来想躲开,又不忍心,直至阿仑巨大的舌头几次横扫过她的脸,舌面粗糙的组织湿腻腻反复摩擦到敏感的唇肉,她才别过脸,小声劝着,“不行哦,阿仑乖,不可以舔嘴,哥哥会生气的。”
阿仑面对欣柑,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尽管恋恋不舍,还是停了下来。
它的呼吸粗重混乱,有些难耐地把脸蹭向欣柑颈窝。她身上又甜又奶的奇异体香,极大地抚慰了它火烧火燎般的本能躁动。
欣柑没养过狗,不明白阿仑因何焦懆不宁,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喊它的名字,抚摩它光滑乌亮的皮毛,直至它平复下来,才躺回床上。
阿仑没有立刻离开。
此时,对妹妹的留恋,超越了对爸爸和哥哥的敬畏。
它安静地伏在床边。
每当欣柑把小手伸出床沿,它就探舌轻轻地舔舐,直至欣柑抵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才无声无息地走出房间。
作者的话:
别烦,就两章写阿仑。
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黑狗,跟我感情特别好。
寒暑假,我的姐姐和弟弟喜欢去亲戚家住;爸爸妈妈做生意,有时凌晨就离开家。
那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人。我的狗就在床前陪着我。
我一害怕,就把手伸出去。它就算闭着眼睛睡觉,还是能第一时间舔我的手。
家乡在南方,老鼠多,总是有人药老鼠。
我家的狗吃了外面掺了老鼠药的食物,就死了。
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
到现在都没能忘记它。
再也不敢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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