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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几乎有些怜悯她的天真。
“找一个与你体型,脸型相似的女孩很难吗?化了妆,不说九成,与证件照像个七、八成是没问题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傻孩子,我要和你订立婚姻关系,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在场。”
欣柑手足发冷,怔了一会儿,揉着眼睛,小声哭起来。
徐昆的脸凑得很近,俩人的呼吸几乎重迭在一起。
“心肝儿,我要让你就范,轻而易举。我疼你,不忍心而已。你听话点儿,别生不该有的心思,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处。”
威迫利诱,软的不成,就来硬的。这是跟自己好好处对象?
她推开徐昆,“你欺负人。”睫毛都被眼泪浸湿了,黑油油地压着莹白的肌肤。
“没有欺负。”徐昆亲她的小脸,“是爱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欣柑转过脸,不肯搭理他。
徐昆默看她片刻,淡笑着,“心肝儿,我不疼你吗?对你不够好?”低颈,一下一下轻啄她的唇,缱绻低语,“心肝儿,你到底在抗拒什么?我发誓,我会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男人,也会是个最体贴,最负责任的丈夫。”一边探指往下,慢慢挤入她深邃的臀缝。
炙热的吐息落在唇上,慢慢洇进口腔,欣柑被他的气息笼罩住,身体也被他的肢体禁锢,刚才与他对峙的勇气消散了大半,有气无力地试图与他讲道理,“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我、啊——”她的声音颤栗起来,拽住徐昆的手臂,“不要,不要进去。”
“就到这儿,不再往里了。”徐昆一根根掰开她撇得青白的手指,“放松点儿,紧张什么?我会很小心。”
“不要,徐昆,我不要。”欣柑又气又委屈。他总是这样,自己一不顺从他的心意,就对她的身体撩拨、施压,强制痛感与快感,逼迫她屈服。
她拼命扭腰,想摆脱他的控制与体内的异物感。
“你越乱动,我的手指入得越深。”徐昆好整以暇地笑看她,手掌扣紧她的臀,劲长指骨深嵌入软荡的臀肉,不让她挣脱。
“徐、徐昆,啊!别这样……”他的手指果然又滑进去一点,欣柑有种身体被他破开的感觉,浑身神经绷紧,满脸不甘与惊惧。
“听话。逼全湿了,你到底别扭什么?”徐昆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小半截手指被她紧致的穴肉死死箍住,里面濡湿得厉害,简直像是泡在热水里,“水儿好多。骚货,小逼真他妈紧,插得好爽。”一根手指已经这样,想象一下鸡巴操进去的情景,他后腰都麻了一瞬。
“那是,那是刚才弄的。”欣柑又羞又怕,胡乱分辩,要并拢双腿,被他的手硌着。
她实在经受不住,一双扑凌凌的杏目含泪,“徐昆,我害怕,求求你拿出来,好不好?”真的很疼,是身体内部被强行撕扯,开拓的疼楚,同时又有丝丝缕缕奇异的酸胀感,从内而外滋生,小阴唇和穴口被刺激得不断往内收缩。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好受多点,还是难受多点,心里既无措又酸楚,心脏被细绳勒紧一样,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
“怕什么?”徐昆的声音被情欲烧得沙哑,”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他试探着,在窄窒的小花径来回抽动,黏得密匝的软肉被撑开,然后孜孜不倦地再次绞缠上来,情热又淫荡。
“不、不知道,就是,就是怕……啊,别弄了,唔,嗯啊……”欣柑难耐地呻吟,喘得很促,她想推拒,身上全虚了,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分开,方便他手指进出。
“为什么不弄?小逼正浪呢,咬住我不放。”徐昆笑,也开始粗喘,鸡巴全立起来了。
他怕不小心破坏她的处女膜,并不敢深入,指节曲起,扩大接触面,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打着转儿搔刮内壁皱褶,一股股滑腻腻的淫水从更深的地方涌出,被他的手指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淫猥水声。
“好酸,好胀啊……”欣柑无力再抵抗,软倒在他怀内,眼神迷离,一线银涎从嘴角流出,挂落成丝。
徐昆低低地笑,轻咬她薄软耳骨,“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
他是答应这个学期不肏她。如果她求着他要,他这么爱她,这么疼她,怎么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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