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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安岭山区,冬春之交。
魏文度端起一碗奶茶,惬意地喝了一口。在这刚刚化雪的早春时节,野外的天气仍然非常寒冷,能够随时随地喝一口热汤或热茶,那真的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茶是放了糖的牛乳茶,与草原习俗稍稍有些诧异,不过味道却还不错——当然也仅仅是“还不错”,作为早期陆军元老之一的魏艾文的长孙,魏文度魏中尉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奇怪。再加上本土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魏中尉打小就没过过如今这种苦日子。不过来远东历练、到呼伦贝尔草原上建功立业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因此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再多的不适应也得自己扛下,半途而废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位于一条名为孟库依河南岸的小村屯,人口不多,位置也相当隐蔽,大概在一年多前设立,目前居住着由雅克萨南下的汉、蒙、达斡尔及鄂伦春各族民众六百余人,主要靠放牧、打猎及小规模的山间平地种植为生。
按理说,这样的日子过得肯定是不轻松的。盖因这个屯子地处大兴安岭深处,交通不便、气候寒冷,且人烟稀少,连个贸易对象都没,说起来也是蛮苦逼的。不过好在黑水地区行署知道他们的苦处,一年往这里派遣两批骡马队,运输包括武器弹药、日用百货、药物呢绒之类的必需品,甚至因为没有运粮食的缘故,额外多出来的一些运力还给在这里戍守的官兵、牧民们送一些烈酒、烟丝、香料、蔗糖、干果、罐头、饼干、巧克力之类的高级食品,不过数量较为稀少就是了。
这两批骡马队,都是从雅克萨出发的,一队在春末,一队在夏初,规模不大,但维持成本不低,每年都要花费黑水开拓队政府不少的财政预算。骡马队自雅克萨渡河后,就在向导的带领下,沿着大兴安岭山区多年开辟出来的道路,经漠河堡(设立于两年多前,目前尚未粮食自给,但已经有了完备的军事防御设施)沿着相对平坦的老槽河谷地一路南下,最终抵达满归屯。
毫无疑问,骡马队一路上所行经的地区对东岸人而言都是从来没有渗透、影响过的陌生地带,当地土著也多是世居山里的山鞑,勇猛无匹、悍不畏死,早几十年前是黄台吉最喜欢捕捉的生番了。也就是说,清廷对当地居住在山区的部落多多少少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虽然这种影响力在这些年来已经大为衰弱了,但其“群众基础”比东岸好,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两支从雅克萨出发的骡马队每次都得配备一定数量的精兵护卫,不然怕是也走不动路。而这样一来,开支势必急剧增加,这对于用度本就十分吃紧的雅克萨地区行署乃至黑水开拓队政府来说,是一项不小的负担。
不过,谁让南下渡过黑龙江、挺进呼伦贝尔大草原是开拓队队长陈科定下的大战略呢?既然是最高领导的意思,那么底下人再困难,自然也得四处调派人员、筹集物资、拼凑经费为领导分忧了。于是,孤悬于黑龙江以南的漠河堡建立起来了,更南的满归屯也在雅克萨方面咬紧牙关的支援下勉强建立了起来——为此,海兰泡、结雅、呼玛等地也支援了一批钱物——这一切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越过大兴安岭这个屏障,进入到水草丰美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与当地的蒙古势力接壤。
魏文度中尉就是第一批来到满归屯建设前进基地的人了。这个原本在陆军骑兵系统内服役的军三代——说军三代怕是也有些不太靠谱,因为其父也不过是陆军部内一位前途不甚远大的司长罢了——经过一番运作之后,当上了所谓的“呼伦贝尔挺进支队”的支队长,手底下有百十个兵,五百多个来源复杂的农牧民(其中最大的一股是投靠的蒙古人,约三百来人的样子),主要工作就是在这片山区站稳脚跟,然后为下一步挺进呼伦贝尔草原打好基础。
也就是说,其实东岸人到现在为止,还远远谈不上闯入了呼伦贝尔草原,并与当地的蒙古部落发生交集。他们目前还在绵延千里的大兴安岭山脉里“挣扎”,努力地想将触角延伸到人烟相对密集一些的呼伦贝尔草原上。魏文度作为这支条件堪称“艰苦卓绝”的挺进支队的支队长,也不是没有过对上层一些官僚的抱怨,抱怨他们动辄投资数十万元在一些他看来根本就没那么急迫的公路、铁路、水库、船闸、码头等基础设施上面,然而他们这个挺进支队却连五千块钱的资金都很难筹集出来,这其中的差别何其之大也!
不过他也知道,那种大手笔只会出现在中央政府手里,像他们这种海外殖民地辖下的某个贫穷边疆地区,能筹集到万儿八千的资金用于支持某个行动,就已经相当不错了,谁让他们穷呢?毕竟,经济基础才是决定一切的最主要因素,黑水开拓队的收入就那么多,可调动的资源也很有限,而用钱的地方有那么多,能够用来扩张的钱粮、物资和人员,自然也就不会多到哪里去了。
因此,说一千道一万,他们这个劳什子“呼伦贝尔挺进支队”虽然谈不上自负盈亏、自收自支,但很大一部分给养要靠自己去想办法,却是不争的事实,但这在人烟稀少的大兴安岭山区,又何其艰难也!
“支队长,请用膳。”一名少尉参谋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魏文度面前,将一个盛满了鱼肉的大腕递了过去。
“唉,你看我们这个头鱼宴,都吃的是个什么啥子哦,连条鲟鱼都没有。”魏文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仍然飞快地将茶碗放在一旁,接过少尉递过来的大腕和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碗里的鱼肉连着汤,放了不少作料,甚至还有一些宝贵的辣椒,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动。而少尉在看到魏文度开吃后,立刻招呼了一声,于是棚屋里离得稍远的一些军官、头人们,也欢呼地端起了手里的碗,排队到大铁锅里盛鱼肉和鱼汤。
大铁锅里煮着的鱼不少,都是部队里的一些鄂伦春人或蒙古人去附近的河流冰面上捕来的。他们沿袭古老的渔猎民族风俗,在冬春之交的江河冰面上用铁钩捕鱼——其实就是在冰面上凿个洞,然后用铁钩将聚集过来的鱼钩出来——捕出来的鱼便称为“头鱼”,说起来也有占卜一年收成好坏的意思在内,在昔年辽国时代最为盛行,并一直沿革下来成了当地民族的重要风俗。
“昔年宋朝吏部侍郎王拱辰出使辽国,辽兴宗在混同江边接待了他,并设了头鱼宴款待。彼时每当钩得一条大鱼,兴宗都要劝王拱辰饮酒、吃鱼,并亲自为他弹琵琶助兴。”魏文度很快就吃完了碗里的鱼肉,将碗筷放在一边,示意手下人再给他来一碗,然后又说道:“辽天祚帝天庆年间在春州混同江边钩鱼,举办头鱼宴,席间命各女真部落酋长献舞,诸酋长依次起舞(当然阿骨打没有献舞……)。现在想想,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千里之内的女真部落酋长悉数到场啊,不论是江边的、平原上的还是山里的,皇帝一声令下,一个个星夜兼程赶来捧场。我们大东岸何时也能在这满洲做到这种地步,诸君,你们倒是说说看。不必拘束,今天大家喝酒吃鱼,就当闲谈了。”
“听支队长这么一说,这劳什子大辽皇帝确实威风,整治这些土人部落确实也有一手。不知道他们弄的什么法子,我想和我们所做的大概差别不是很大吧,甚至可能比起我们来还大有不如!”刚才给魏文度盛鱼的少尉军官笑着说道:“那辽国皇帝不过就是武力强大,加之有汉地供应的物资与土人进行互市贸易,一手军事、一手经济,团结一大帮,孤立一小撮,分化拉拢,花个几十年时间确实可以做到人人遵令。”
“小宋你这话说的是到位了。”魏文度又接过了一碗鱼肉,一边快活地吃着一边评价道:“当年那些女真部落,其实也就是如今住在北满的这些土著民族的祖先罢了。和现在一样,那时候的他们苦哈哈的,愚昧、无知、贫穷,但战斗力却很强,是非常好的兵源。契丹人统治他们,半以恩义结之,半以武力威慑,这才勉强可以驱使。我们如今应当也走这条路子,不过要比契丹人更彻底,即要开办学校归化他们,让他们认同我们,轻易不反叛。阿骨打能在契丹人手下造反,咱们大东岸可不允许出现阿骨打这种人。”
“那是自然,咱们绝不允许!”一群粗汉军官们轰然应诺。恰巧这时候一些蒙古侍者们又端上来了几大坛子珍贵的烈酒,因此棚屋内的气氛愈发热烈了起来,一些热血上脑的人甚至开始大呼过几年就要让“附近千里内的土人酋长来满归屯参加头鱼宴”,让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纷纷与他们干杯痛饮。
“哈哈!说得好!”魏文度也端起酒杯闷了几口,然后大笑着说道:“咱们今天就立下这个目标了!不光头鱼宴,头鹅宴也要办!我听说以往每年春天江河化冻的时候,辽国皇帝便会带着群臣来到江河边扑捉鹅宴。侍臣们在河边敲响手里的扁鼓,惊起水中的鹅、雁、鸭什么的动物,然后放出土人酋长献上的一种名为‘海东青’的名鹰,扑捉鹅、鸭。”
“我魏某人也不怕被人说笑话了,今天就在这说一句,老子日后就去呼伦贝尔草原举办头鱼宴、头鹅宴,附近千里内的蒙古、山丹部落若有不从未至的,老子就发兵灭了他!大家都是我的老兄弟,希望你们助我魏某人一臂之力,日后升官发财、封妻荫子不在话下!”魏文度端起手里的酒碗,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豪气地说道。
而他的这话不出意外引起了麾下军官们一阵极为热烈的欢呼。这些人离开建设得相对可以的雅克萨,来到满归屯这么一个什么也没有的荒芜、危险的前进基地,陪着他魏文度吃冰卧雪、打打杀杀的,图的是个什么?还不就是未来的锦绣前程嘛!因此,他魏支队长的这话是实打实地说到大伙心坎里去了,因此惹得大家意动欢呼也实属寻常。
当然了,从现实角度来看,他们这个挺进支队的实力还太过弱小,别说现在完成陈某人制定的“千里挺进大草原”的宏伟战略目标了,就连如何在这同样绵延千里的大兴安岭山区站稳脚跟,并将其建设成一个相对可靠的后勤基地,就已经令他们极为挠头。毕竟,你以为这山里就没有敌对势力啊?这又怎么可能呢!
不过,这几十年的发展也告诉在座的所有人,这数千里外东北大地上,但凡和咱们大东岸为敌的,最后都没有好果子吃。满清如是,俄罗斯人亦如是,更别提这些不知所谓的部落土酋了,早晚一个个都得过来跪拜。因此,大伙的心气还是比较高的,对于最终的胜利丝毫不怀疑,充其量只是觉得过程可能会拖得长一些罢了。
而等到他们真的成功挺进水草丰美的大草原,进而渗透、影响乃至征服很大一部分蒙古部落的话,那么他们的实力就将获得滚雪球式的发展,成为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从此之后,他们或者东进攻打满清脑温城都统辖区侧后方,或者西进征服更广阔的蒙古草原牧场,无论哪个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所以真正困难的,其实也就如今这会惨淡经营的前期罢了,未来则是一片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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