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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鲨”号武装帆船拖着伤痕累累的船体慢慢驶进了苏城港。早就在码头上翘首以盼的众海盗们们顿时一拥而上,接过船上抛来的缆绳固定好后,纷纷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甲板上满脸疲惫之色的归家旅人。
“遇到一个扎手的点子,死了一些弟兄。”一位头上缠着绷带的海盗当先跳下夹板,用阴沉的语气说道:“大当家的也受伤了,还好不重,船上将养了一些时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众海盗听了有些沉默,随即看着一脸苍白之色的苏摩被几名心腹小心翼翼地搀扶下船。他的身上裹着厚厚的绷带,看样子是腹部受伤了,也许是被弹片划伤的,也许是被敌人的武器,如今看起来有些虚弱,但精神还算可以,还坚持着在码头上给大家讲了几句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才回到了城中的府邸内。
王昭礼、韩钟、周作人等十三太保中的核心人物第一时间就从各自地方赶了过来,在看到苏摩情况还不错后,这才松了口气。
“大当家的,这次咋回事?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周作人素来脾气直爽,见大家都在关注着苏摩的伤势,憋了半天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谁这么猛啊,‘虎鲨’号也被打得伤痕累累,这不是一般人吧?”
“遇上军舰了,你说呢?”苏摩白了一眼周作人,没好气地说道:“一艘西班牙护卫舰,吃不准是从旧大陆驶来的还是向风舰队的。当时我们咬住了一艘商船,从下午追到了傍晚,终于在天完全黑透之间缀上了,结果打了还没一个小时,正是关键时刻呢,那艘天杀的西班牙护卫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逮着我们一同穷追猛打,差点就没能回来,真是晦气。”
众人听苏摩这么一说顿时无语了。专业军舰,即便是西班牙军舰,也是令海盗们胆寒的角色。与追求轻快而牺牲了火力、防护的海盗船不同,军舰专为战斗存在,火力凶猛、防护较佳(海盗船则有大量为跳帮作战而存在的人员),两者打起来军舰真的太占便宜了。
这次苏摩的“虎鲨”号就是如此,在古巴岛西端被一艘西班牙军舰缠上,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借着夜色摆脱了危机,狼狈逃回了苏城港。海盗在海军面前,真的太脆弱了!早几十年或一百年前或许还能比划比划,但在专业军舰大行其道的当今,两者确实已经慢慢拉开了差距,不再能够被相提并论。
“西班牙人现在也这么猛了啊……”周作人听后顿时有些郁闷,瓮声说道:“可本土那帮傻到极点的官老爷们还在与西班牙人谈笑宴宴,给他们贷款加强向风舰队的实力。娘的,我们最大的敌手就是向风舰队了,这要是让他们把那些老掉牙的军舰都汰换了,数量也补齐了,我们还怎么玩?”
周作人这发泄式的话一出,很多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尤其是王昭礼、韩钟二人,他们与本土的情报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日里会帮忙搞一些武器、药品过来,众海盗很承他们的情。不过在涉及到自己生死存亡的事情上,海盗们又很快忘掉了以前的事情,转而对他们有些不满了起来,谁让向风舰队是所有加勒比海盗们最大的仇人呢?
王、韩二人何等聪明,自然不会听不出周作人抱怨之中隐含的危险信息,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沉默以对。本土与西班牙人打得火热,加强向风舰队建设的一事爆出来后,他们是怎么洗地都洗不动了。说到底,本土是不怎么拿他们这帮海盗当人看的,虽然也派了联络员,定期援助武器,加航公司也帮着销赃,但棋子就是棋子,随时可以被牺牲,随时可以被替换。本土要你帮忙制造事端的时候即便再不情愿,也要出海行动,本土需要你安安稳稳待到家里的时候,哪怕已经等米下锅了,最好也老老实实窝在家里,不然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可测的灾祸。
但海盗们是谁?说好听点那就是都是具备很强的自由意志的人,说难听点那就是桀骜不驯、无法无天,平日里政府暗地里影响他们就已经惹得大家很是厌烦了,这会再与他们最大的敌人打得火热,甚至还增强他们的实力,这如何能让海盗们心服?因此,这时王昭礼、韩钟二人还是比较尴尬的,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海盗们也不是傻子,不是没有理智的狂徒,尤其是做到十三太保这种核心圈子的人物。他们也明白,在一个群狼环饲的危险地方,在一个白人占统治地位的海域,他们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否则一旦有点缓急之事,怕是要大祸临头。就比如在热带地区生活所急需的各类药品,不靠国家情报部门援助,你到哪里去买?哪里去抢?要知道,这可是抢手货,怀远岛和加航公司自用还犹嫌不足呢,又怎么可能大发善心卖给你,想都不要想!再比如,优秀的航海测量仪器你去哪里弄?东岸本土生产的各类航海精密仪器用过的都说好,欧洲货是远远不如,且是管制商品,购买起来手续繁琐,你一个没身份的海盗要花费怎么的代价去购买?如果没有国家情报总局或宪兵司令部,相信他们一个也搞不到。
所以,无论苏城港的这帮海盗们多么嫌弃东岸政府,对他们幕后指手画脚多么不满,也必须忍着。双方之间本就是相互依存、相互合作的关系,且海盗们更有求于东岸政府一些,那么很多时候就要老实一点了,更要有身为棋子的觉悟,如此才有可能为自己的未来争取到更美好的前景。
“都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听周作人这么说,苏摩立刻摆了摆手,制止了他在这个危险的话题继续,然后只听苏摩说道:“这次是倒霉,正好撞上了西班牙军舰而已,这本就是小概率事件,撞上了只能说自己命不好,怨不了别人。我的伤也不碍事,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了,死不了人!老王,这次我出门,家里没什么事吧?”
“一切都好,没什么大事。仅有一次与印第安人的小规模冲突,也被我们划界了。嗯,那是一次因为牧场范围而引起的争端,其实也不怪我们,那支印第安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游牧到附近,一下子与我们产生了冲突。不过我们比较克制,他们似乎也心有顾忌,因此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和平解决了。”王昭礼立刻上前回答道。
“没什么大事就好。苏成港是我们的基业,是大家的退路,目前已经有了六百多人(含家属)定居,多是些因年老或伤残退下来的老伙计。他们的生活好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呢,如果出了什么岔子的话,各条船上的弟兄们的士气怕是要大跌,诸位的话也会没那么管用了吧?”苏摩轻抚着受伤的腹部,说道:“我们的人士气为什么比别人高?一个是因为我们武器好,航海仪器厉害,抢劫成功率高,但另一个重要原因也不能忽视,那就是我们有一个稳固的后勤基地,一个供大家休整乃至退休后定居的地方。谁说海盗不要退出机制的?没有退出机制的海盗,那就是以前托尔图加岛上那些醉生梦死的烂泥一般的家伙,有今天没明天的,士气自然高不到哪去了。”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苏摩说得并没有错。如今的苏城港,经过多年来的发展,已经粗粗具备小镇的模样了,城墙(木质的)、码头、仓库、市政厅、农田、果园、牧场应有尽有,定居人口也已经达到了659人(全是退休海盗及其家属),在德克萨斯这么一个人口密度极低的地方,已经也能排的上字号了——至少,苏城港的发展比起隔壁西班牙人的圣华金小镇要好上很多,不是么?
现在的苏城港,早已经成了苏摩海盗集团六条武装商船、五百余名各族海盗(东岸人、黑人、印第安人最多,也有不少欧洲人)的精神家园。每个人都不必担心自己在某场战斗中受伤截肢后会被人无情地扔到臭水沟旁自生自灭,也不必担心年老力衰后会被海盗集团抛弃从而乞讨果腹。他们可以在退出以后在苏成港附近自由选择定居,依靠土地养活自己,这对于海盗们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同时也更加提高了包括苏摩等人在内的海盗领导层的权威。
另外,东岸本土对于苏摩海盗集团在德克萨斯占地建港其实也是乐见其成的。盖因他们这支海盗势力虽然不能说全然受控,至少也是部分受控的,其核心层甚至有一些从本土走出去的大院子弟,与国家上层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以前也帮政府干过一些“湿活”,功劳也是不小的。如果他们在德克萨斯建立城邦国家并成功站稳脚跟的话,那么对东岸政府而言手里又多了一张能打的牌,作用不可低估。
而且,苏城港未来要发展的话,根本也是离不开东岸本土的支援的,而这自然又是本土施加影响力和掺沙子的好机会。一旦好好经营的话,未来在德克萨斯产生一个受控的有一定实力的国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他们的对手主要就是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嘛,可能性还是相当不小的。
“最近圣华金那边的西班牙人有什么动静?”苏摩突然问道:“他们的城市建设得怎么样?有没有威胁我们的实力?墨西哥检审法院方面有没有增加援兵?”
“西班牙人那里有动静,而且还不小。墨西哥检审法院最近也往圣华金增派了兵力,大概三百来人的样子。”回答苏摩的是苏城镇实际上的镇长韩钟,只见他说到这里时卖了个关子,然后才哈哈一笑,说到:“不过西班牙人往圣华金增兵却并不是为了我们——我甚至怀疑他们有没有找到过我们真正的所在——而是为了镇压当地的印第安人叛乱。这些印第安人多是科曼奇人,本来已经被西班牙传教士忽悠得五迷三道了,结果因为西班牙人殖民的手段过于粗暴,官员态度过于目空一切,最终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我听很多人说,圣华金小镇之前已经处于毁灭的边缘,人员死伤惨重,若不是突然有三百多援兵乘船火速增援的话,怕是这个小镇已经彻底毁灭了。试问他们现在混得如此之惨,有怎么可能真正有精力来管其他闲事呢,所以我认为我们将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处于比较安逸的状态,唯一的对手就是印第安人,而这似乎并不算很难对付。”
“圣华金都这样惨了啊……”苏摩一听就笑了:“嗯,既然现在西班牙人在与印第安人打得不可开交,那么我们又岂能忘了待客之道,有来有往才正常嘛!这样吧,周司库,你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船只出航所需的各类物资、弹药了,嗯,四艘船的量。我给你十天时间准备,十天后由王昭礼王船长(现已当上了“座头鲸”号的船长)带队,前往圣华金一带转悠一下,拆了他们那座鸟港口。如果可能的话,一把火烧掉就更好了,省得以后再给咱们添堵。”
王昭礼闻言先是一怔,下意识就觉得这会不会引起西班牙人的强烈反应,不过随后一想他们是海盗啊,海盗烧杀抢掠西属美洲殖民地的城镇,本就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再考虑到本土对于他们在德克萨斯进行扩张的隐晦的鼓励态度,王昭礼便再没有迟疑,直接大声应下了。
美洲本来就应该是东岸人的美洲,西班牙人还是靠边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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