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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凝手心冰冷,愣愣垂眼,蛋糕从冰箱拿出来,表面附着一层小水滴。
屋内气温高,蜡油落在蛋糕表面,破坏了原本的造型,突然觉得原本造型一百分的蛋糕难看的要命。
不过没关系,蛋糕本就不该存在,像她一样多余,不该待在别墅碍眼。
深呼吸拼命压下翻涌的情绪,为了给自己留最后一点面子,捧着蛋糕机械转身回了厨房。
出来时宋挽凝表面平静,她的衣服和包包放在二楼房间,现在离开,颇有种半夜被金主扫地出门的既视感。
可若继续在别墅待一晚……她不能!
宋挽凝捂住胸口的位置,心脏跳的不正常。
上二层必然要经过客厅,项景绅摊在沙发上,手臂遮挡头顶刺眼的光线,喝了许多白酒,这会儿口干舌燥急需补充水份。
耳边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开口要喝水。
宋挽凝顿住前走的脚步,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慢慢转身,低头俯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项景绅领口大开,皱皱巴巴的衣领被他压得不成样子,脖颈的皮肤通红。
他以为对方没听清楚,重复了一遍要喝水。
“项景绅,我不是秦好,”她抱有一丁点儿遐想,用一贯跟他交流时才有的温柔语调问道:“你还要水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等来水喝,醉酒的人头昏脑涨坐起来,由于一直用口鼻呼吸,喉咙干涸,十分不舒服。
站在不远处的人没动静,以为对方不愿意动手:“算了……”
头也不抬挣扎起身,一门心思急于寻找水源忽略了其他事情。
宋挽凝闭了眼,那点遐想消失殆尽,指甲扣进了掌心的肉,哽住喉咙干脆回答:“好!”
来不及比较是留是走到底哪个更惨,她三两步上到二楼,往客房走去,推门前犹豫一瞬,害怕进去看见辣眼睛的画面。
估计晚餐吃太多烧烤,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时力应该不知道他们一直分开睡觉。
不进去就得身无分文离开,寒冷的冬天只能去睡草坪,她不允许自己处境更难堪,一鼓作气推开房门。
秦好侧躺在客卧床上,貌似睡着了。
时力走的匆忙,只来得及掀起一侧被角搭在秦好腰上,开叉的旗袍散开,大腿根处风光显露无疑。
上半身盖着项景绅的西装外套,秦好一只手紧紧拽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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