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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方才为何如此笃定,红鸾是出了事儿?”崔辩叙听完,还是想不通她刚才为何能那么肯定。
红豆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再次落下,将一直垂在身侧的两只胳膊抬了起来,撩起衣袖,上头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和淤青,皮开肉绽许是有些夸张,但上头的伤痕,每一道都是出了血,又结了痂,还有几道新伤,还在往外渗血珠子。
她的唇色发白,眼睛微微颤抖着:“我家娘子对奴极好,她说过,若是有朝一日攒够了银钱离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定要将奴一块儿带走的,鸨母平日就爱大骂楼里的婢女和不挣多少钱的娘子,若非有娘子护着,奴也只怕早被打死了,她知晓,以鸨母的性子,若是她就这样跑了,定不会饶过奴的,怎么会自己跑了?便是跑了,金银首饰一样不带,娘子平日不接客或是练舞的时候,都是不戴首饰,衣着简单的,那天她不过是出去走走,身上亦是如此装扮。”
汪雷生提出了在洛水楼一样的问题:“红鸾娘子可有相好的恩客?”
才子佳人的事情,在这种风花雪月之地屡见不鲜。
红豆摇摇头:“娘子曾经是与一名来长安做生意的富商之子生了些许情绪,可商人重利薄幸,不过是浓情蜜意之时的随口之言罢了,那人做完生意便离开了长安,再也没有回来,娘子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那在这之前,红鸾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不过有一日,娘子从外头回来,很是高兴,说她曾借给一人钱,还以为拿不回来的,谁知也许能拿回来了。”红豆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一件事儿。
崔辩叙猛地抬头,眼里闪过讶异,而后又是一丝喜色,对上了!
汪雷生亦是张圆了嘴,随后两只手重重一击,喜出望外的看向自家领导:“少卿!”
“恩。”崔辩叙很快平静下来,恢复了他惯用的对外神色:“你可知那人是谁?”
红豆却无奈的摇头:“不知,娘子并未与奴说,当时奴听了也只有高兴的。”
早些攒够钱,她便能早些跟着娘子离了这鬼地方。
“那你可知,有哪些人曾向你家娘子借过钱的?”崔辩叙转了转脑子,换了个提问方式。
红豆闻言一愣,随即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崔汪二人都十分紧张的盯着她,半晌,她抬起头,报了一大串的名字出来,均是平康坊里,或是绮春楼,或是其他青楼的娘子。
崔辩叙越听眉头拧得越紧,而汪雷生则是嘴里的苦涩愈发重了:“这也太多了,你家娘子怎的借这么多人钱?”
有这么多钱借给旁人,怎的不早点赎身?
红豆这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多,加起来也不过两三贯,不过我家娘子是收利息的,五分利。”
啧,这红鸾娘子,还搞小额贷啊?
这么多人加起来才两三贯?这也太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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