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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儿女吗?”唐楚君哭着问。
明德帝吸了口气,“楚笙先生,他们有没有儿女,就靠你去写了。”
唐楚君惊呆,“啊,皇上您知道我是‘楚笙先生’?”
明德帝压下沉沉泪意,轻声淡笑,在夜里听来分外魅惑,“楚君,姚笙,加起来不就是‘楚笙’?你写的小故事,我每一个都认真看过。”
唐楚君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趴在他肩头,努力探头往前,“原来皇上也看小故事啊?我以为您只看奏折呢。”
“皇帝也是人。”明德帝的耳朵被唐楚君忽然吹入的热气染红了,努力稳住心神问,“脚还疼吗?刚才都疼哭了。”
唐楚君连忙解释,“我不是因为脚疼才哭。我是因为想起夏儿她阿娘被叶家虐待,那得多疼啊。唉,都怪我,怪我当初没看好夏儿……”
明德帝还想说什么,便发现已经没几步就到顶了。且这会子方丈大师带着小沙弥们拎着长长一串灯笼出来相迎,顿时寺庙门前灯火通明。
“阿弥陀佛!”
明德帝也回了一句“阿弥陀佛”,便将背上的唐楚君放下地来,然后用手扶着她。
可唐楚君呆住了,全身石化,血液如凝固了一般。
她看到了什么?
胎记!
明德帝后颈窝正中,一片红色叶形胎记!
上邪!她这辈子活着还能干好什么啊?被人换了儿子,被人偷了女儿,连背过自己的小哥哥也弄错了!
她这个人,简直一塌糊涂!
明德帝和方丈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直到明德帝拎着灯笼,让方丈等人全都散去,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脚还不能走?要不我先背你进去?”
唐楚君泪眼婆娑,抬起头来,“不是脚疼……是,是我认错人了……呜呜呜呜……原来你才是红色叶形胎记啊!”
明德帝没听懂,放开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染有龙涎香的手帕递过去,“你认错谁了?”
唐楚君烦透了自己,什么事都干不好,只会哭,接过手帕就赶紧把眼泪擦干,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小胖子。”
明德帝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忍不住清朗笑出了声,“你真的是那个小胖子?哈哈哈哈……朕这一生背人只背过两次,合着都是你啊!”
他继续扶着她准备进寺庙,忍不住问,“那你把朕认成谁了?他真有跟朕一样的胎记?到底是谁抢了朕的功劳?”
唐楚君再傻,也肯定不愿告诉明德帝实话。
其实现在细想起来,时成逸的胎记偏在了左边,且是淡褐色的叶形。
她当初一直以为胎记随着人长大会变色变淡,甚至会偏移。
明德帝一瞧她那样子,哪还有不明白的?
哼!时成逸呗!
说话间,岑鸢背着时安夏也到了。
唐楚君惊,“夏儿,你脚也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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