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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听,赶紧喝了一口茶水,而后伸着头向外看去,
果真,
行进的队伍朝着登闻鼓那边去了,禁军也列队在前阻拦,一时间的,到了地方,众人嗷嚎大哭,尽皆跪下,哭声传得老远。
含元殿,
还在走廊内用膳的张瑾瑜,不知如何,耳朵一动,
“柏兄,可听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正在大快朵颐的襄阳侯柏广居,把头抬起来,四下张望,回道;
“什么不对,四下无恙,哪里有什么,侯爷可是寻思错了。”
“不对,等等。”
张瑾瑜双手按压,周围的人立刻噤了声,此间,不知从哪里,传来轻轻的哭嚎声,这一回,襄阳侯也听到了,不确定的问道;
“侯爷,为兄听到些许的哭声,好像从南边传来的,”
柏广居伸出手指了指南边,应该是午门的方向,
张瑾瑜转头也朝南边看去,奇了怪了,今个难不成,组队到午门集合,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又有人闹了过来,
“真有意思,今个午门前可是热闹,前一个敲鼓,后一个哭声,难道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先后来了两或者并不是同一批人。”
因为不知道外面的动静,所以张瑾瑜仅仅是猜测,看样子,午门前应该是热闹非凡,就在话音刚落的时候,那处哭声喊声随即大了起来,听声清晰可见,好家伙,人可不少,
把头转回来,看向柏广居,问道;
“柏兄,你可听清楚了,这次应该是何人?”
襄阳侯几次张嘴,在心中想了许多,就是没想明白,是因为何事才闹得午门哭诉,前后时间,难不成还有冤案之说。
就此,二人愣在那,而三位皇子,则是睁开眼帘打了个哈欠,起身后,看着眼前两位侯爷侧耳聆听着什么,二皇子还想打趣,谁知耳边传来哭喊声,觉得不对,赶紧四下看去,却无发现,这才明白,哭喊声是从外面传来,
就在几人不吭声的时候,二皇子身后拉了一下大皇子和三皇子衣袖,指了指宫里面,失声喊道;
“怎么有哭声传来,不会是太上皇‘薨了’吧?”
午门外,
贾母一身大装,带着三个媳妇,和一并族人哭着往前走去,来到登闻鼓面前,并没有把那些禁军看在眼里,
瞧着禁军校尉带人拦着,忽然大喊;
“老身荣国府一品诰命夫人,前来给宁国府贾敬收敛尸身,启奏陛下,告其冤案,谁敢阻拦,”
也不知是悲情所致,还是真的气势斐然,话一出口,就把拦路的禁军校尉堵得哑口无言,一想起贾家往日里的威风,再看看四周,别说什么官员,就连刚刚的御史,还有宫里面的公公,是一个人没来,倒是看热闹的人,在远处围了一圈,
瞬间,
校尉就明白,此事应该是默认贾家的行为,他留在这,怕是早就安排好的,如今就是犯了难处,贾敬的尸首就在此处,守门的将军,竞也躲了起来,
这样一来,所有的干系竟然落在他的身上,如何不着急,眼看着人要走过来,急的细汗,密布在头上,此时,身边的心腹小声开口,
“校尉,贾家可不好惹,既然都躲了,那咱们可不也应该躲着?”
“废话,我能不知道,怎么躲开?”
眼见着有人说话,校尉也急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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