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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瑜本生着气,人走了屎盆子都扣头上了,现在反而有些好笑,都有阴气了,那些人还用城内之水洗衣做饭,无稽之谈。
赵司抬头看到张瑾瑜站在门口,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色激动,好似带有哭腔的喊道;
“我的侯爷,您可来了,杂家都等了好一会了,”
哪知道有匪徒劫法场,虽早有准备,可是还伤了不少弟兄,但是匪徒死伤也不少,后来见事不可为,他们就撤退了,
行动极为利落,待末将行刑完毕之后,当日,城内就传出有冤魂厉鬼索命,说是侯爷杀戮过重,有伤天和。”
五品不能动,那就从四品开始,直接走到里间书房,拿了笔墨纸砚出来。
双眼一睁,
下定决心解决一批人再说,抄家老本行再来一遍,顺手拿起毛笔写下了一份名单,其中贾家九房贾文夫赫然在列。
“汤将军,率领腾骧卫步军五千人马即刻配合两位千户抓人。”
“哈哈,开玩笑的,赵老哥快请起,文官那不可轻动,也不能不动,赵公公可有想法?”
“侯爷,咱们怎么办?”
张瑾瑜笑了一声,直接把纸撕了,赵司见了,拿着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站起来,哆嗦着说,
“侯爷,您这个玩笑开的过了,杂家,受不住,要是杀文官,杂家觉得杀一儆百,通判,还有下面小吏,所有案子他们都过手,不见得不知道,还有那些汪家的小吏,直接拿下,侯爷您说呢?”
赵公公坐立不安,焦急地问道,张瑾瑜拿捏不定,本来是想安稳一下,等皇上来了信,就准备离开江南,没曾想到了最后还被摆上一道,既然如此,恐怕有些人还是不相信本侯的刀不利呼。
四人见到了自己,都是翻身下马,跑步过来,立刻依次跪下行礼,端是诚恳无比,张瑾瑜骑在马上很是满意,虚扶一下,说道,
“谢侯爷大恩,弟兄们的恩饷全部拿到手了,绝没落下一位,今日来此是赵公公传令,来大营集合,末将不知何事?”
赵公公见到人走后,就坐在桌子旁椅子上,用手狠狠一拍桌子,气道;
赵司脸色一暗,凑过来说道;
“侯爷,您哪能不问,这都全指望着您呢,手下的弟兄们谁不知道侯爷的为人,不如侯爷写一些名单,我来下令。”
“回,侯爷,是从知府衙门里传出来的,发生死人是在镜湖北山白鹿书院,死的是书院的学子,至于劫法场的人,末将见其身法不下于皇城司暗卫的人。
尤其是侯爷回来的前一日,城内今年河水比往年更加的冰冷,可能是今年倒春寒的原因,可是金陵却传出是因为冤魂入了河中,所以才阴气不散,更加阴冷。”
“末将汤正见过侯爷。”
“喝口茶,先歇会,赵老哥请明言,京城传了什么话?”
张瑾瑜看着前面,低头带路的小太监的样子,笑了一声,
“倒是本侯的不是了,走快一些。”
张瑾瑜琢磨了一下,就走了一会就出事了,赵公公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能让他出手,必然是京城来消息了,
“庞将军,立刻带领武骧卫一万人,封锁四城门,不让一人离开,”
“是,侯爷,卑职领命。”
“宁边,集结腾骧卫五千人马,先锋营五千人马,和卫军五千人马即刻进城,封锁大街小巷,搜捕可疑人,遇到五品官员,都给请回府上老实待着。都去准备吧!”
“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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