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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徐昆还是徐竞骁,待她其实都很爱护,不算粗暴。
外阴只有极轻微的撕裂,minimum,以至父子二人压根没有察觉。阴道内部倒是有些许擦伤,也谈不上严重,一般人都不需要上药,过两天就自愈了。主要还是欣柑年纪太小,体质有些弱,又受了惊,才会就着点儿由头,感染引发高热。
刘晖馨给她开了药性温和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外用的洗剂和栓剂。尽管都自带使用说明,她还是仔仔细细给徐昆讲述了一遍使用方法和注意事宜。因为伤情实在很轻,便一再强调药量减半,洗剂多倍稀释。
Gerik正跟徐竞骁说欣柑这种情况,输液之后半个小时内应该能退烧,不过晚些可能会有反复。
徐竞骁抬了下腕,“等阵先讲。”
他大步来到大床前,伸手抚了抚欣柑微颤的眼睑,“心肝儿,是不是醒了?”他刚才看见她左手小指动了。
“爸爸……”得到外界刺激,欣柑终于能够慢慢睁开眼,一串泪珠滑落,右手从被窝里抽出,颤巍巍地伸向他,“欣柑好疼。”遍体绵密疼意,彷佛连根头发丝都拉扯着神经。
徐竞骁脑子一热,坐到床上,避开她输液的左手,小心地将人抱入怀内,“爸爸在,别怕。”端起桌上一杯温水先喂她喝了几口。
“谢谢爸爸。”欣柑喉咙好受些了,温驯地伏在他胸前。
徐竞骁大手包裹她小手,目光巡过她冰白的小脸,润黑的眼瞳,腥红的小嘴。
饱满的唇肉被水润湿,随着她略促的呼吸抖动,嫩得泛起细微涟漪。
他清楚记得,含入嘴里时,似在唇齿间流淌,让人心尖儿发痒,恨不能吞入腹中。
他又想吻她了。
再抬头,脸上就带着几分不耐,吩咐徐宁安排司机送刘晖馨回家,掀眸睨向Gerik,“你今晚就住喺尼度。之后睇下佢嘅恢复情况再算。”指了还站在门边等候老板其他指令的徐宁,“给张医生准备客房。”客房在辅楼。
GerikCheung神色平静地应下,心底惊起骇浪。他跟了徐竞骁将近十年,第一次被允许留宿徐宅。
徐竞骁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住在徐宅的,除了父子二人,只有阿仑和最心腹的贴身安保人员。徐竞骁为他的亲兄长徐竞骜在主楼第四层保留了一间卧室。不过徐竞骜也是个大忙人,有时一年也不见得能来住一回。
阿仑在院子里有自己的房子,安保住辅楼,连徐宁都必须在下班后离开徐宅。
所以当初徐昆想带欣柑回家,提前好几个月就知会了他爹;之后误以为他爹见了欣柑不喜,也说如果父亲不愿意,寒假就不带她回去。横竖他们家房子多的是,没必要把相看两相厌的人,硬凑到一个屋檐底下。
Gerik帮欣柑把静脉输液针拔出,贴上针ロ止血胶贴。他的助手走过来,麻利地处理输液用的医疗器材和医疗废物。
外人识趣地迅速离开,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欣柑比平日略沉缓的呼吸分外清晰,又分外娇弱可怜。
徐昆咽了口唾沫,急步走过去,扑到床上。
欣柑原本横坐在徐竞骁腿上。
徐竞骁瞥一眼儿子猴急的样子,掰过欣柑的腰,兜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身前拖拽,同时曲起大腿架开她双腿,让她两只脚分踩在他身侧。
欣柑背倚他的胸膛,被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徐昆已经膝爬到她身前。
“心肝儿,吓死我了……”徐昆胸口懊闷,又攒了些无处宣泄的炙欲,掐起她的下巴核儿,吻上她湿红的唇瓣。
欣柑往后缩着脸儿,“徐昆,别……爸爸在呢。”
“怎么?”徐竞骁凑近她脸侧,挨着她耳朵,说话时嘴里的热气不时喷在上面。
欣柑身子打了个颤。
清透润白的肌肤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泛起粉泽,徐竞骁低声笑着,“爸爸是外人,嗯?”
作者的话:
祝期末考试的同学们考出理想的成绩。
想起自己学生时代的峥嵘岁月了。
哈哈,那时候我是真的挺牛,现在就一家庭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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