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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
一股强烈的痛楚袭来,顾秋感觉到小腹处被人狠狠地顶了一下,痛得他不得不松开白若兰,捂着小腹,眉头拧紧。
那一刻,额头上汗都渗出来了。
白若兰哼了一声,趁机将他推出去,迅速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得很厉害。
随后,她摸了一下嘴巴,讨厌死了,还想占人家便宜。休想,这辈子都不要再想碰我!
靠在门上,她平静了很久。
砰砰砰——砰砰砰——有人敲门,白若兰急了,“走哇,你走哇,我不要再见到你!”
“若兰,你怎么啦?是我!”
外面传来夏芳菲的声音,白若兰靠在门上,“我要睡了,芳菲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夏芳菲说,“我有东西落在你沙发上了,开一下门。”
门开了,看到顾秋不在,白若兰这才松了口气。
夏芳菲进来了,故意问,“他呢?”
其实她刚才分明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发生的一切,这才过来的。
白若兰没好气地道,“走了!”
夏芳菲来到沙发上,一点都不着急,坐下来,对白若兰说,“怎么?还没有谈好?”
“谁要跟他谈,这种人,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夏芳菲笑了起来,“口是心非了吧?如果你不在意,干嘛要跑到闽东去找他?下这么大雪,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冻了两个多小时,为什么呀?”
白若兰吐了一句,“那是我犯贱!”
夏芳菲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个事吧,其实这种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当然,我不是说你啊。只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更应该多一份信任。如果你不信任他,当初为什么要决定?考验这种东西,看起来很重要,实际上很危险。这样跟你说吧!”
“前段时间,报纸上说一个女孩对男朋友说,如果你爱我,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当时,他们两个正在大桥上散步。女孩只是开玩笑的,随意说了一句,结果,那男孩子真的跳下去,扑通——啊——!死了!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或许你真心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目光留意到白若兰的脸色,夏芳菲说,“假如当初,他违心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会怎么做?”
白若兰不说话,夏芳菲道,“我猜测,要是他真的同意你的条件,你肯定会拂袖而去,认为这个家伙不可靠。因为他今天为了政绩,为了钱财和美色,抛妻弃子,明天就有可能干出更出格的事,对吧!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心里的答案,一定是这样,对不?”
白若兰咬着唇,她的心思的确如此。可夏芳菲也说得对啊!既然顾秋没有这么做,可你还生什么气呢?
其实,白若兰真正生气的原因,却是顾秋说的另一句话。
那句话,深深刺痛了她。
女人,总是那么矛盾。
感情的事,总在磕磕碰碰中成长,成熟。
夏芳菲观察着她的表情,“不要纠结了,再这样下去,难免顾此失彼,再说他现在为了能够保证白氏集团与玉都一汽合作顺利,已经失去了一次当市委一把手的机会了,你还要他失去一个你吗?若兰,你就表个态吧,这事算了好吗?”
白若兰低低地道,“芳菲姐,我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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