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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医生说没必要而且副作用大,她甚至都想过服用阻断药。
傅庭瑾幽幽笑,身子微微前倾:“如果我说,我也是第一次,你相信吗?”
他这样的成年男人,私生活清汤寡水,鬼才信。
哼,第一次?当天第一次吧。
虞繁心中嗤笑一声,反问:“傅总贵庚?”
傅庭瑾并不在乎她怎么想,避重就轻道:“还有两个多月二十七。想提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虞繁黛眉微翘:“到时候,我给傅总准备一份天磊的松鹤寿桃,礼盒装的。”
傅庭瑾气笑:“不如你亲手做给我吃。”
虞繁大气道:“如果傅总肯投资,您以后的糕点,天磊包了。”
傅庭瑾轻挑眼皮:“哦,你想包了我。”
虞繁很想给他高挺的鼻梁一拳。这么好看的鼻子不流点血,可惜了。
傅庭瑾若有所思,有所顾虑的模样:“倒是也可以,但你要的别太频繁。我平时还是挺忙的。”
刚才还一副矜贵总裁高冷范,旁人一走立刻露出本来面目。比孙悟空的乾坤袋还能装。
岳不群都要喊他一声师尊,双手奉上葵花宝典,供他暗中操练。
“傅总说笑,我没那么大的脸面和胆子。”
傅庭瑾骨节分明的手指松了松墨蓝色的真丝领带,指尖掠过立体的喉结,声音变得磁性蛊惑:“我倒觉得,你胆子不小。”
虞繁避开他赤裸的眼神,耳根逐渐发热。
几个小时前,就是这条丝滑的领带,被他大力扯下来,缠绕在她身上,测量她的胸围和腰围。
当时他也是这样的语调,贴在她身后说她腰肢白嫩细软,让他舍不得太早冲刺。
虞繁喉咙发干,清了下嗓子:“傅总对我们公司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我给您讲解。”
傅庭瑾没回答,掏出一张金字黑底的房卡,咔嗒,放在桌上:“8086我订了一年,有兴趣继续昨晚的游戏吗?”
虞繁虽然对傅庭瑾的“服务能力”和硬件都很认可,但还没开放到要找床搭子。
不然以她的容貌,也不会年过二十三,跟薛义谈了半年,耗到昨晚才开荤。
倒是傅庭瑾,这个时候提出要求,无非是想用投资来做筹码。
昨天情况特殊。你吃我,我吃你,没必要计较谁占谁便宜。
回归到安全的环境下,让她理性地去选,她宁可重头再来,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更何况这种高高在上的顶级大佬,多半要的是女人低眉顺从、谄媚取悦。
她,做不到。
虞繁直白地问:“是不是不答应,就不给投资?”
傅庭瑾靠到椅背上,脸上恢复了冷肃:“这是两码事。私事成不成,都不影响公事公办。”
傅庭瑾正经起来,有种让人由衷信服的气焰。似乎他说互不相扰,就一定会大公无私。
但以虞繁的经验,无论丑帅,男人和资本家的话,越是信誓旦旦,越不可靠。
他的公事公办很可能是指——虽然咱俩有同床之谊,但不能因此改变你融资项目不合格的事实。
“谢谢您的公事公办。我暂时没有那方面的打算。”
“暂时。”傅庭瑾重复她的话,骨节分明的长手指按着房卡,缓缓推到她面前,“没关系,什么时候想了,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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