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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柔顺了鬓边的发丝,外表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温柔似水的白仙子。
“我懂了!温清雅就是纸精!”墨樾自己思考许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白清柔揪着墨樾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傻徒弟,说你傻,你怎么还真傻上了!”
墨樾嗷嗷叫:“轻点轻点!我难道不是你你最爱的宝贝了吗?”
白清柔冷漠拒绝:“对不起,没爱过。”
四人打打闹闹的离开了流水园,主要是沈听澜与静虚看着白墨师徒二人打打闹闹。
那俩人走的飞快,身后的沈听澜边看边摇摇头叹息,有些羡慕道:“我跟师父就没有关系这么亲近过。”
“小僧亦是。”静虚的步履顿了顿,继续向前走,“原以为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还未等沈听澜答,静虚又言曰:“孙掌门身为掌门需树立威严,平日又忙于宗务,这才不显亲近。沈兄天资绰约,百岁金丹,世所罕见,不必妄自菲薄。”
他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也不指望着高风亮节的师父能够像白师叔一样接地气。让他与师父像白师叔与墨樾那样打情骂俏似的相处。
沈听澜脑中试图描绘一番,还没开始想,就已经因这个想法给自己吓了个激灵。
那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走到御花园,在满园的奇花异草中,穿着简单的“温清雅”坐在秋千上显得格外亮眼。
他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晃着,见到他们四人前来,还朝着他们笑了笑,像是冬日的暖阳,温柔的,如一块没了棱角的温润玉石。
沈听澜看到白清柔的脚步顿了顿,似乎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走在最前面。
“小女子姓白,法名清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温清雅从秋千上站起来,道,“温清雅,南洲人士。”
“墨樾,墨就是黑土的墨,樾就那木字旁的那个樾。”墨樾虽然不理解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要自我介绍,但是不理解并不妨碍他照着葫芦画瓢也介绍一番。
“我知道你们。陛下的贵客,东洲的皇子,万佛寺佛子,还有……九州明光。”温清雅的目光特地的留在了沈听澜身上许久。
为什么一个羞耻的九州明光的称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知道啊!表面上笑的如沐春风的沈听澜心中再次为这个称呼尴尬的脚趾抠地。
“你说你是温清雅?”沈听澜道。
“自然。”
“你若是温清雅,那皇位上的那又是谁?”
“那是陛下。”对方条理清晰的回答道。
“你们……”墨樾想说些什么质疑一番,被白师叔挡下了,只听她继续问到,“温公子怎么独自一人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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