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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哼笑道:“怎么?敢做不敢让别人瞧见?”
珠碧一看他欺负小九,哪里还能坐得住,立刻支棱起来,抄起床头边漱完口的茶杯就甩过去,怒骂:“你再动我家小九试试!”
锦画侧身一躲,美眸怒睥珠碧与他依偎着的野男人,道:“珠碧,你莫要嚣张过头!私藏恩客头等大的罪名,我若告知爹爹,你猜猜你会怎么死!”
灵鹫隐在珠碧腰后的右手暗暗结印,霎时一道隐形屏障升起,彻底隔绝去内外声音。
珠碧见状顿时松了口气,召回小九,而后骂道:“去啊,赶紧去!后脚我就将锦画相公与赵老板的那些破事儿也抖落出去,咱俩一块儿死,黄泉路上奈何桥头,你可莫要挨着我!”
锦画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叱:“你胡诌甚么!”
小九在一边揉着肚子,苦巴巴地抬脸,扯了扯珠碧的袖子,又可怜巴巴地看向锦画:“相公,你们少说两句罢。”
珠碧:“闭嘴!”
锦画:“闭嘴!”
“……”
哈,倒是挺异口同声。
珠碧伸出胳膊揽住灵鹫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而后转头一脸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毫不怯懦地盯着锦画:“我是不是胡诌,锦画相公心里有数。方兰庭,呵,琉璃阁二当家,老子不知道睡过多少次!”
“他为甚么肯花数倍的钱救你,他睡你了么?他老板的人他会碰么?那天晚上,他是给你带口信去了罢!”
“……没有!”锦画怒声辩解,却是色厉内荏。
怎么他明明是来找麻烦的那个,反倒让自己摊上这许多麻烦事?
一扯到和赵景行有关的事,锦画必定会乱了阵脚,心慌意乱。
因为把心全权交了出去,所以有把柄了。任谁拉动一番都会让他提心吊胆,惶恐难安。
珠碧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把真相戳个水落石出,那尖锐的眼神好似一把利钩将一切真相勾出水面,暴晒在太阳之下。
珠碧叹了口气:“罢了,和你争这些作甚么?咱俩一根绳上的蚂蚱,谁离了谁都不好过,这你心里总有数罢?我不拆穿你,你也别犯贱去姚天保那里捅我的篓子,咱俩各接各的客,井水不犯河水。”
锦画一时无言,一张脸精彩得很,麻烦没有惹到珠碧,反倒是自己被闷声锤了梆梆几榔头。
锦画恨得咬牙切齿,道:“各接各的客?真他妈不要脸!你躺在床上这半个多月,接过客了么?你在这里美滋滋地搂着野男人,你那些姘头可是想你那两张嘴想得没办法,快要把南馆给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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