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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敛起眼底不自觉流露出的锐利,稍稍退开了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你有点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学校见过。”
灯光旖旎,一抹妖冶的红光恰巧停在他的眼尾,如同抹上一层艳丽的眼影,乍一看格格不入,细端又生出一种危险的美感。
好看,但和夏斯弋没什么关系。
至于眼熟……他是肯定没见过这人的,但难保对方没在前一阵闹得沸沸扬扬的乌龙事件里见过他的照片。
想到这种可能,夏斯弋尴尬地抬手遮住半张脸,搪塞道:“那大概就是有过一面之缘吧,学校那么多人,没什么稀奇的。”
那人迎上他躲闪的角度,调笑道:“这么张掷果盈车的脸,挡上多可惜?”
这话听着明明不似钟至那样带刺,落到夏斯弋耳里却怪异地掀起一股不适感。
“看你好像不喜欢手上那杯,不如试试这个,更爽口些。”一杯酒水自台面平移到他视野里,“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谢,谢青随。”
夏斯弋放下遮掩的手,推回了那杯酒:“谢谢学长,酒就算了,时间很晚了,我该和朋友回去了。”
他快速搜索棠光的位置,大跨步而去。
夏斯弋从身后揽住棠光的肩膀,强制打断了他的社交。
棠光踉跄着从位置上起身:“哎不是,等等——”
夏斯弋自然没等,逮着人就往外扯:“还不走是想夜不归宿吗?”
棠光不停对着与他攀谈的帅哥们道歉,声音却离社交中心越来越远。
他们走出去好几步,棠光想起哄好夏斯弋这回事。
他扭正身子,谄媚道:“哪能啊?我这不是陪你出来的吗?”
夏斯弋松开了“挟持”的手,哂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不提我还以为今天心情不好的是你。”
棠光讨好地龇牙一乐,没皮没脸道起歉来。
他的台词向来千篇一律又毫无诚意,夏斯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莫名感觉身后有黏稠的视线附着。
他回头看去,身后霓虹依旧,众人各自欢愉,没有谁的目光为他停留。
棠光循着他注视的角度叠加去一份关注:“怎么了?”
夏斯弋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
喧嚣渐远,月吻大地。
今天诸事不顺,连回校的车都和他对着干,临近关寝前才堪堪到宿舍。
“喝酒了?”
刚进门,一声清晰的质问迎头砸来,夏斯弋下意识绷直了背脊。
寝室的灯只开了一盏,钟至倚在没开灯一侧的桌边,不充足的光线沉淀在他的眼底,散出一种独特的审视感。
霎时间,一种难以名状的心虚感涌上心头。
夏斯弋暗暗提起一口气,嘴硬道:“你管我?”
钟至继续看他:“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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