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了名分的苏宇,整个人都飘了。
他还记得重犁曾经说过的话,她说连曼成了哥哥的雌君,他哥说啥,连曼就得做啥,连曼是他哥的私有物。
那么现在,重犁就是他的私有物了。
好开心!
回房直接换睡衣,漱口睡觉。
苏宇的尾钩试探着伸过去…
被重犁一把环住抱紧,“别闹,已经闹一整天了,我亲爱的雄主不累吗?”
说完亲了亲他,“休息吧,我还想把你养养大呢,不能这么嚯嚯,听话。”
重犁轻拍他的背,“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雄主大人…”
苏宇瞬间就幸福了,白天本来就操劳了一天,被重犁哄着哄着,就睡着了。
重犁笑出声,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打开光脑,给她家雌母发了消息,汇报一下,自己成为雌君的事。
坑了雄父十个亿也坦白了,哎,她家傻乎乎的雌母还感动于雄父终于对重犁上了心,愿意掏出十个亿给她。
重犁想了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她家雌母挺喜欢雄父的,雄父也确实,没对雌母动过手,在这个星际来说,已经算是不可多得的,恩爱了…
呵,不被打,就是恩爱…
但雌母的思想就是这样的,那么多年,不可能更改,离开重家,不是雌母希望的,那就只能成全她。
也许她家雄父也觉得,他对雌母是喜爱的吧,毕竟她雌母长的确实漂亮,其他雌虫雌崽都是跪着挨打,他却从没有打过她们,还让雌母去第三军团发展,也让重犁上了军校。
最重要的是,十个亿,也确实是雄父出的,没毛病…
重犁告知雌母自己一切都好,雌母知道苏宇的性格后,也颇为放心,不打雌虫就好。
有些过分的雄虫,可不管是不是雌君,照打不误,反正雌虫的恢复能力很强,晚上打一顿,早上起来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雌母又絮絮叨叨了一些事,比如她家雄主是垃圾星回来的,A级的雄虫,雄保会除了钱,还会送一套大房子才对。
办理这些的时候,重犁不在,所以不是很清楚。
雌母问她,将来回了中央星,住在哪?到时候她休假了,可以去看她。
重犁还真不知道送房子的事,那时为了安全,直接就住连家的别墅了,以后应该也不太会分开住,房子肯定会买一块,这样武力才不用分开。
那就得在连家别墅附近买房…啧啧,臭穷虫怎么买的起?如今她的星网账户还是零…
只能先回复雌母,此事不急,她们为了苏安的安全,这段时间都会待在母舰,就算回中央星,暂时也会住在连家。
雌母表示理解,这好不容易有个S级的雄虫,怎么保护都不为过,雌崽能成为他弟弟的雌君,精神力方面,就有了保障。
雌母非常满意,S级雄虫可是星际宝藏,她家雌崽要是成为他的雌侍,到危险的时候,还不得往上冲。
但成为苏宇的雌君,危险的时候,只需要保护自家雄主就行,安全系数高了很多。
雌母又交代了一些当好雌君的话,俩人才挂了通讯。
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没有见过这位雌母,但似乎也并不是原主记忆中那么冷冰冰,每次她发通讯过去,都能够得到反馈。
花妖虞娇为了躲避天道追杀,不得不穿越到各个小世界帮助炮灰女配完成心愿!世界一世界二世界三...
女皇陛下,知道你为什么谋朝篡位失败么?因为你没有男宠啊!风华朕真是信了你的邪!病娇弟弟乖巧可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姐姐。腹黑反派邪魅一笑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冰山师尊清冷矜贵一日为师,终身为夫。男神个个不好惹,貌似还是同一个女帝大人冷笑一声,绝色锋芒风华无双以为这样朕就...
别妄想逃离我,除非我尸骨无存。我是你一个人哒墨临琛掌握京城命脉,凶残冷血,却对病秧子安初眠蚀骨宠爱。传闻这病秧子骨瘦嶙峋,奇丑无比,结果,她惊艳亮相,全民皆痴。安初眠在外腥风血雨搞事情,唯独对墨临琛成了黏人小奶包。当着众人面,墨临琛抱着小奶包,又哄又宠,我老婆身子娇弱,三步一喘,你们都得让着她。养生系统续命,无数神级buff加持,安初眠一搞事就轰动全球。天后马甲被扒,墨临琛看着怀中的安初眠,小奶包,嗯?我摊牌了,除了是你的小奶包外,马甲也遍布全球爱慕者蜂拥而至,豪掷千金。墨爷,你家夫人翻天了!墨临琛磨刀霍霍,敢,她是我的私有物,谁敢多看一眼死!次日,安初眠狐疑的发现,对她众星捧月的爱慕者们,一见到她就闻风丧胆了。...
末日荒土,世宗三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中央皇朝崩坏,各地群雄割据,门派独立。魔门妖党隐于暗处作乱,帮派相互征伐,混乱不堪。天灾连连,大旱,酷寒,暴雨,虫灾,人民苦苦挣扎,渴求希望与救赎。大乱之中,各...
自幼被一个神秘老头当成超级医生培养的孤儿叶修,为了躲避神秘势力的追杀,积蓄力量复仇,回到华夏国,进入燕京城郊区一个小医院成为了一个普通医生,想要低调平静地过日子,却接连遇到各式美女,令到生活陷入一个又一个艳遇和艳遇带来的漩涡之中...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