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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伸手捏了捏阮星潋的腰,“真瘦了!我就说跟渣男分手后能暴瘦变美吧。”
阮星潋被好姐妹逗乐了,原来她也听说了自己和薛暮廷在订婚现场大闹一场的事情。
边上人的表情都是嫌恶,唯有魏月歌不在意这些,她就是要光明正大顶着自己的身份和阮星潋站在一起,好让人知道,阮星潋也不是没人帮衬。
“就是你穿得不够真诚。”魏月歌故意唉了一声,“明明我们俩这么久没见,你也不穿条黑丝出来取悦取悦我。”
阮星潋没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去国外学野了是不是?”
“Nooooo。”像是被说到了什么伤心事,魏月歌说,“我是挂科了回来的!你先别告诉我哥,不然我哥能骂死我。”
“你哥估计现在也不会太乐意跟我说上几句话。”阮星潋倒是乐观起来了,“难怪你偷摸回国,都不提前跟我说。”
魏月歌拉着阮星潋的手往里走,还不停地嘟囔着,“就是你手怎么这么冷啊,我摸摸,凉凉的,唉,你怎么回事,生病了?脖子也凉凉的,胳膊也是,大腿,哦,大腿白白的。”
这小祖宗呀!
阮星潋真是拿魏月歌没辙,“我确实最近人不太舒服。”
“早说,我就不大半夜喊你出来喝酒了。”魏月歌先是这么一说,想到阮星潋也不是什么没常识的人,既然能出来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她话锋一转,“哦不过酒精杀菌消毒,晚上多喝点,消毒。”
她一进去,保安便认出了这是魏家千金,哪怕边上跟着万人嫌的阮星潋,也一样得给魏家千金的面子。
众人纷纷列队迎接,一路领着她进去了酒吧舞池最中央最贵的卡座,华丽硕大的吊灯下,果盘和酒水软饮早就已经被摆好,甚至特意用上了各种鲜花气球来装饰卡座。
魏月歌一坐下,边上服务员便笑上前来替她核对今晚的消费,话刚说完,魏月歌就从包里抓出一叠现金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笑得开怀,连连点头感谢。
声音嘈杂,魏月歌掏出了耳塞递给阮星潋,“帅哥在路上。”
阮星潋无奈地笑,“我现在对帅哥不感兴趣。”
“你放屁。”阮星潋戴着耳塞也能听见魏月歌的声音,和她那个搞笑的骂“放屁”的口型,“你不喜欢帅哥?薛暮廷还不够帅啊?薛暮廷要是男模,那张脸怎么也得上万出场费。”
话说到这里,魏月歌点的男模也都跟着入座了,如此盛情难却,阮星潋只得先举起酒杯来跟他们碰了一杯,男模们长得都很好看,而且嘴甜,他们不在乎阮星潋的名声,只在乎有没有钱拿。
谁给钱谁就是好姐姐。
魏月歌这边被男模喂着酒,还要观察着阮星潋的表情,“跟薛暮廷彻底闹翻了,星星,你不难受吗。”
难受啊,怎么会不难受呢。
只是难受也没用。
阮星潋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无所谓,就当解脱了。”
“薛暮廷当真这么薄情,都不挽回你一下?”魏月歌性格直爽,看见自己好姐妹脸上的落寞,顿时开始心疼她,“他什么反应啊?”
“他?他巴不得我死了吧。”
阮星潋勾勾唇,“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捆绑他婚姻的坏女人,如今我放手成全他和许绵绵了,也算临死前做了件好事。”
最后半句话淹没在嘈杂的电子舞曲里,魏月歌也没听真切,“什么?什么前做好事?”
阮星潋摇摇头,“算了啦,你今天出来玩,总不能老说这些,来,喝酒。”
她现在想痛痛快快醉一场,最好直接醉死,醉死在梦里,或许要比清醒地活在现实里好受多了。
烈酒入喉,苦涩刺痛。
阮星潋连着喝了好几杯,感觉自己的喉咙和胃都像被酒精点燃了,所有器官在她身体里一震一震的,是在抗议吗,还是……在回光返照。
此时,薛暮廷正搂着许绵绵走到酒吧门口,外面的酒保看见他们来,笑脸相迎,“唉!薛少,您几个来了?”
薛暮廷身边还跟着几个他的好兄弟,一群人长手长脚地站在那里,一看便知都是富家子弟,各个气场冷漠桀骜,为首的薛暮廷看了一眼保安,“临时想出来玩就过来了,一直要的那张舞池卡还在吗?”
酒保脸色一变,“这个,这个……今天舞池卡有些情况……”
舞池卡向来都是给他们留着的,怎么今天没了?
薛暮廷眉梢一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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